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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答应了晚上回来吃饭却会失约。一身酒气深更半夜回家后,李和问他怎么了,他也只是满眼不耐烦:
“不要这样想东想西好吗,只是应酬而已。你没有工作,我不得养着你和这个家?”
李和红着眼圈默默收拾好已经加热好几遍的饭菜,却被他误以为是憋着委屈生闷气。
很粗暴地扯过他以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做了几次。李和好几次都疼得几步没有分泌出体液,但因为怕丈夫不高兴所以没有发出声音。
做完后,季路总是会温柔一点,从后面抱着他,说:“别总是想些有的没的,我会给你个孩子的。”
李和背对着他闭紧眼,疼痛令他脸色苍白。他感觉自己下面出了血,但他没有说什么,就是安静地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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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问已经同床异梦的丈夫:如果有了孩子,你就会变成从前那样吗?
这样未免太天真了。虽然李和这几年几乎和外界隔离,但他又不是傻瓜。
季路的爱已经在消失了。
但他别无退路。只能一厢情愿地抓着名为“爱情”的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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