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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半边白兔面具的青年低头压过横生的桃枝,脚下踩着落桃碾成馨芳的汁水,微风拂过如瀑长发,倒像是山神前来探访人间。
“唰唰”。离山峰越接近,挥剑的声音就越明显,顾沅走到能看见江守莲的地方,寻了一块石头坐下,认真地看他练完一场。
他很久没有这么认真地观察过一个人了。
上一次还是在他的夫君沉砚那里。
当时他对沉砚极为爱慕,每日恨不得挂在他的身上,对于他墨画般的眉眼自然也是瞧不够的。有时候沉砚忙完了来陪他,他最喜欢坐在沉砚身边执笔勾勒沉砚的眉眼。但他不喜欢看着沉砚画,而是喜欢歪过头细细用手指丈量描摹他的五官之后再满心雀跃地在纸上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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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故意招惹了沉砚,笔墨纸砚滚落一地,他便躺在书桌上羞红着脸,可以在沉砚身上“作画”,但那些“画”往往不够好看,只是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留下来的三五红痕罢了。
他们结婚了近两年,顾沅就画了沉砚近600张的画像。现在也许已经从灰扑扑的库房拿出来烧掉了。
顾沅看着自己遍布伤痕的手,不着痕迹地往袖子里缩了缩。毕竟是“死人”的东西,放在外面多晦气。
静静看完了半个时辰的练剑,江守莲大概是想坐下休息一阵,顾沅便提起饭盒朝正在泉边侧身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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