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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捏着袖子擦掉少年纤长睫毛上滚动的水珠,着重擦了擦他白玉似的鼻梁,口中喃喃道歉,心里愧疚得快要哭出来了。
顾沅其实自幼娇生惯养,唯一的变数就是嫁了个想要害他性命的男人,搅得他性情大变。但遇上这种自己添乱的事情,他还是如之前一般娇憨愚笨,心里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是为了以后和江守莲行房事治疗……他真想买个贞操锁把自己淫荡的后面给封了。
他气哼哼地想,面上是被滋润过的桃色,他捏着袖子去擦江守莲的嘴巴,但那些淫水却像是无师自通般从他唇缝里隐没,江守莲明明是在昏迷,却把他的淫水当作了美味的流食般,喉结微动吞咽了下去。
顾沅吓了一跳,想掰开他的嘴叫他吐出来,却被咬住了手指,舌头好像会动,扫过他的指肚,痒痒的。他睁大眼抽回手,忍着害臊小心地叫了一声“守莲,你醒着吗?”
江守莲依然一声不吭如死尸一般。顾沅这才放下心。他生怕被江守莲知道了他难耐饥渴用他的脸磨批。这,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经此一事后顾沅都小心翼翼的抓紧栏杆,生怕再出意外。终于到了茶楼,他跑下了车和侍卫一起打听消息,为的就是离江守莲远一些。
茶楼果然是通晓消息的好地方。
通过打听,顾沅知道了朝里有个疯狗权臣,见人就咬,偏偏皇帝只知寻欢作乐,是个养废了的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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