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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他顿了顿,“谢谢还有您来光顾。”其实没人来也没关系。他可以练一天的字,然后晚上借着烛光咬着笔头一点一点地写信,磨上几天磨出他觉得尚且能看的信,如果埃里克还会再来,他就送给埃里克。
所以说没有人来反而是他最放松的时候。军队里的也不会因为他一天没有客人就断他的吃穿用度。这也是他认为在军队里做性服务者比在监狱里为了一口发馊的馒头被按在又冷又硬的生锈栏杆上扒下裤子就操要好得多。
前半程过得委实太惨了些,所以他更懂得感恩。
所以其实他希望李匀不要来。但他又不能表露出来。于是只是讨好地笑笑。
李匀看着他勾唇:“这么蠢吗,没看出我在奚落你。”
他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但又不好和李匀大眼瞪小眼,于是像条小鱼一样趁他松懈下来就从他的怀里“游”了出去。
李匀挑眉正要说话,脑袋就一轻,随机落入了一处淡淡皂角香味和暖融融的巢穴来。
他的眼前晃过从宽大单薄袖口垂出来的白色,明晃晃的,像是一截枝头上的雪,摇摇欲坠,却平白叫人觉得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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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截温暖的雪就落在了他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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