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他只能感到自己的膀胱处越来越酸涨,鼓起来一个小小的包。
他试着入睡,但鼓鼓囊囊的膀胱根本难以忽视,他睁着眼慢慢熬,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让他的眼睛酸涩起来。
当他感到面前有很多人走过带起的清风时,他几乎有些感激,对他做点什么也好,别再让他吊在这里无人问津了。
有人解开他的头套,他感到发根逐渐放松,耳朵里的棉花也被拿出来,只有眼前还围着厚厚的黑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重物挪动声,身下升起蒸腾的热气,吊着双手的绳索被放下,许惊凤感到自己慢慢坐上一个光滑脆弱的圆形口子。
侍卫们继续调整着许惊凤的位置,直到许惊凤的整个会阴和卵蛋都坐在陶瓷坛瓮上,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似乎是那些以身段取宠者的练习法门,老鸨龟公们称之为坐坛子,方法就是用下半身,特别是对应阴部的下体骑在一个广口的坛子上。
坛子下是炭火,坛子内煮着热水和草药,若是女子和双性坤泽坐多了,花穴便可练成名器“三重门户”,曲径通幽,重峦叠嶂,乾元则用另一种特殊的草药熏蒸,药力浸入皮肉,便有可能促成二次发育。
即使单纯的坐在上面,对练习者的下盘也是一种考验,通过用阴部前方伏在坛子上,保持平衡,日久天长,大腿与臀肉都更加结实紧绷,紧紧挤压在一起,又能带来不一样的滋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