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开始钻进自己口中后这才赶紧推开了亲吻着自己的叶问水。
更为震惊的人是叶问水,他的神情在一刹那便变得悲伤痛楚,看到面色惊愕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萧翰钧,叶问水这才低头笑了起来。
“问水?你!”
萧翰钧与叶问水已相识三年,不过方今天下纷纷扰扰,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身为天策良将的他只能一心为公,并不曾顾及儿女私情,自是只把叶问水当作兄弟一般看待而已。他全然没想过叶问水居然对自己或是怀揣着爱慕之情。
正如叶问水所说那般,自拓跋君牙决然离开天策府之后,他这颗心于情爱一事上已是变得冰冷。
然而这世间总有一些事,放不下,忘不了,却又回不去,此中痛楚,无人可知。
“翰哥,方才是我冒犯了。天色已晚,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叶问水仰起头,目中泪光已敛。
萧翰钧无话可说,只能看着这年轻的藏剑传人倔强地转身离去。
在极乐引的药性影响下,拓跋君牙根本就无法入睡。
没有解药,也没有任何泄欲的方式缓解药性,拓跋君牙只能忍耐。
身上坚硬而厚重的铠甲紧紧地覆盖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而裆部的护甲更是重重地压在了他蠢蠢欲动的男根之上,让他更为难受。
“唔……”
拓跋君牙试图翻个身趴在地上,但是被牢牢捆绑得近乎麻木的身体此时已不再听他这个主人的指挥,稍微挪动一分一寸也是极为困难。
叶问水进来的时候,拓跋君牙正在微微地扭动着身体。
看见这个男人,叶问水的心里就感到一阵不可言喻的愤怒乃至是……嫉妒。
“拓跋将军,你在做什么?”叶问水笑着蹲到拓跋君牙身边,心中却忽然产生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拓跋君牙呜咽着摇了摇头,被飞狐面具紧罩着的面上早已是热汗涔涔,就连呼吸也变得不太顺畅了。
叶问水取下了拓跋君牙脸上的面具,他看着面色通红,汗流如注的拓跋君牙,“你是不是很难受,很想发泄?”
拓跋君牙转动着眼珠斜睨了眼叶问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那两道飞扬的眉渐渐地攥了起来。
“你又何必逞强呢?给你用这药是我的失误,所以由我来补偿你也是应该的。”
叶问水探手摸到了拓跋君牙的护甲之下,然后将手伸进了对方的亵裤中。
“唔!”
当肿胀的男根被那只冰冷的手轻轻握住时,拓跋君牙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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