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哥舒将军提拔,方能一路升迁至此,官至五品都尉,何谈为劳什子天策府忍辱负重?若在那只认资历出身的天策,只恐我如今仍是无名马前卒,难展抱负。入这神策,我又有何可悔恨?唯一悔恨的便是不该对叶问水这班人心慈手软,若是早些收拾了他,也好过今日被他串通萧翰钧反咬一口!”
陆枭见拓跋君牙言语自若,只是摇了摇头。
“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他玩味地欣赏着拓跋君牙那故作淡然的表情,又笑道,“不过拓跋将军你放心,既然你活着的时候不希望别人知道你的秘密,那么我便遂你的愿,让你以一介神策将领的身份暴毙此间。但是你死之后,我却必须要将你的事情告诉那个人,也好让他满怀悔恨地与你同下地狱!”
“你究竟是何人?与我有何深仇大恨?”
拓跋君牙听得陆枭口中那字字诛心之语,禁不住寒毛倒竖,心肝俱裂,此时他身上血脉稍通,手足也不再似之前那般无力,旋即便反手撑了草地缓缓坐起身来。
陆枭微笑不语,只道,“放心,我会让你死个明白的。”
拓跋君牙眉间傲意一纵,他斜睨了双手已摸向背后双刀的陆枭,从容不迫地说道,“我以神策之身得一死,也算求仁得仁。只是,若你想对那人出手,我却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话音未来,拓跋君牙已猛然爆起,气势汹汹全然不似之前那副病势沉重的模样。
他将手撮到唇间发出一声清啸,正在一旁吃草的踏炎乌骓立即挣断了缰绳朝主人这边飞奔而来,先前拓跋君牙那柄通体幽蓝的碎魂神枪此时便绑在踏炎乌骓的身后,想是萧翰钧爱惜此枪此马,不忍使其流落他人之手,方才这般安排了,却不知此时正好让拓跋君牙得了便宜。
拓跋君牙一手抓住缰绳,翻身便跃到马背之上,他先前腕间受伤,所幸尚未伤及经脉,不过即便如此用力过大之后伤口又再度迸裂,从裹住他手腕的纱布上渗出丝丝血迹来。
陆枭见状,旋即一式暗沉弥散隐匿了身形。
拓跋君牙取下绑在踏炎乌骓身后的碎魂枪,反手一扬,已默默运起了天策武学中的守如山,啸如虎两式,防备陆枭偷袭。
那暗沉弥散虽说可使人隐匿身形,但终究时效有限,陆枭虽忌讳拓跋君牙那一身勇烈的天策枪法,但也须得抢占先机,他双手横握双刀,使之双柄相连成一线,忽又运起起劲将双刀分开,飞身便往拓跋君牙要害劈砍而去。
那踏炎乌骓向是名驹,虽然无法察觉敌人的身形,但是却并非无法察觉空气中的异样。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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