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问你,你可是因为与拓跋将军不和,而故意冤陷他?!”
萧翰钧想起叶问水用在拓跋君牙身上那番令人不齿的手段,便觉一股恨意冲上心头。
叶问水面色惨然地一笑,哑声说道,“翰哥你当真以为我是那种卑鄙小人吗?那劝降信的的确确是拓跋君牙的,我绝没做过任何伪造冤陷他的事!”
“既是如此,你何以不择手段地对他百般刑求,要迫他认罪?!”萧翰钧愤而追问道。
拓跋君牙却只是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戏来看,似乎萧翰钧与叶问水所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刑求凌辱拓跋君牙,这一点上,叶问水自知有亏,也不似刚才那般理直气壮。
但是直到此时,他仍是觉得问心无愧。
他做这一切不过只是想帮萧翰钧清除掉拓跋君牙这个妨碍而已,不管萧翰钧心中如何念着拓跋君牙,对方始终是与天策对立的神策将官,萧翰钧在这先锋营中处处受拓跋君牙打压,自己若能逼得对方认罪伏法,也不必担心日后若拓跋君牙脱了险境再行报复。
虽然叶问水并不知道自己委实是多虑了。
“让有罪之人认罪,我何罪之有?!他早些认了罪,我们也能早些处置了他,省得他再耍什么花样来害你。”
叶问水面容倨傲,他不认为自己对拓跋君牙施以酷刑有多大的错,如今正是战事吃紧之季,他们又怎可妇人之仁自取其祸。
“混账,他乃是当朝守备一方的武将,容不得你如此轻贱!”萧翰钧见叶问水这副模样,心头火起,当即又是一脚向对方踹去。
叶问水被萧翰钧踹得站立不稳,竟是半跪了下来。
“翰哥,莫非这贱人与你云雨一场,你便是要为他翻案了吗?只是我叶问水再怎么卑鄙无耻,也没有诬陷他丝毫!你若要为他翻案,我就为了你认了这诬陷朝廷命官之罪也无不可!”
“你还敢胡说八道!”萧翰钧勃然大怒,几乎又要对叶问水一阵踢打,不过看着对方半跪在地伤痛难支的模样,他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他没有胡说。那封劝降信的确是我藏下来的。”
便在此时,一直看着好戏的拓跋君牙却风轻云淡地出声了,他眼含笑意地望着神色凄然的叶问水,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模样。
叶问水万万没想到拓跋君牙会在此际主动承认私匿劝降信一时,他不知对方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一时之间,面色之中也带了几分疑惑。
萧翰钧亦是不曾想到拓跋君牙会这么说,他急忙转过头来,面色恳切地看着对方,似乎是希望拓跋君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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