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根东西,你什么时候给我取走啊?真是让人不舒服。”
“取了之后你只会更不舒服,别忘了你中了什么毒。”
闻无声冷哂地看了拓跋君牙一眼,到了此时此刻,对方居然还惦记着屁股里那根东西,心还放得真是宽。
而且算一算时辰,离对方下一次药性发作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了。
“闻大夫,我不太舒服。”拓跋君牙的神色变得有些尴尬,他皱着眉头闭了双眼,呼吸也渐变急促。
闻无声急忙探手为对方把了把脉,对方的脉象杂乱无章,俨然是被极乐引的药性催动得血脉沸腾。
“我这就去把萧将军叫来。”闻无声正要起身,拓跋君牙却攥住了对方的手掌。
“你这是做什么?”闻无声眉峰微皱,有些不解地看着拓跋君牙那双深邃得有些诡秘的异瞳。
拓跋君牙摇了摇头,嗓音已是变得喑哑。
“别去找他。我不想他再碰我。”
拓跋君牙的眼中充满了绝决坚定之色,闻无声一时也犹疑不定,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时候尊严或许比自身所要遭受的痛苦更重要。
“那怎么办?此毒我尚未能配制出解药,唯有男阳方能缓解毒性,只怕你会因为难承药性摧折经脉逆行而亡。”闻无声面色冷静地向拓跋君牙陈述着利害关系,他无法强迫对方,却也不想看着对方就这么死去。
“呵,先生未免太过看轻在下。我拓跋君牙为将廿载,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如今只恨不能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以示清白!”拓跋君牙傲然一笑,他微微仰起头,目中灿然,恍若星河。“虽说我已沦为阶下囚,更是受小人摆布多时,一身染满污秽。但是若然要继续受辱苟活,我却不愿就此认命。先生,我素闻万花谷太素九针神乎其神,我虽难熬药性,可若得先生相助,或许也能有些转机。还请先生为我银针刺穴,让我暂且昏睡过去,以免待会儿丑态百出,贻笑大方。”拓跋君牙说完这番话,这才松开了握住闻无声的手。
闻无声见他神色坚定,情知不能此事不能再勉强,他微微点了点头,面色却是沉重了几分。
“我虽可以为你刺穴,可是若那媚毒药性过烈,这手段终究还是帮不上你什么的。”
“无妨,若我当真熬不住那药性,区区这条性命便交由先生处置了。”
拓跋君牙全不在意地微微一笑,他如今药性刚起,神智尚能自持,若是耽搁久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变成怎样。
“你乃是朝廷钦犯,我岂能擅自处置?!你可不要陷我于不义!”闻无声急忙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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