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自己说话,刚想说些什么,却是一通闷咳,闻无声赶紧扶他起来,将水杯递了过去。
“我熬过去了?”拓跋君牙缓过一口气来,随即问道。
闻无声自然不会告诉对方先前所发生的事情,他只是点点头,却因为难免尴尬又把头扭到了一边。
拓跋君牙闭上眼细细地体味了一下自己身上这不正常的酸楚感,腰间的勒痛感以及……后穴的裂痛感。
“方才好像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说什么……今日之事,情非得已,将军莫怪?”
拓跋君牙嘴角微微一勾,柔长的睫毛也带着笑意轻轻地扑扇了几下。
“只怕你是在做梦吧!”闻无声暗叫不妙,莫非拓跋君牙当时已是醒了过来?!
“但愿是个梦吧,那人的声音真是温柔得如同先生一般呢。”
拓跋君牙回味地笑着,也不睁眼去看闻无声,就好像他知道对方必定会露出局促尴尬的神色,故意不去揭穿。
“你倒是第一个说我温柔之人。”
闻无声犹自倔强不肯承认,他有些不安地继续捣着药,心中纷乱如麻,早知道,他便不该如此鲁莽行事,只是眼见拓跋君牙那么痛苦,他却始终无法坐视不理。
“但愿不会是最后一个。”拓跋君牙轻轻地笑了一声,一阵疲乏从体内涌出,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就这么在闻无声身边再次睡了过去。
闻无声见拓跋君牙总算睡去,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他一边碾着舀中药粒,一边享受着此刻难得的宁静。
在这乱世烽火之中能有这么一份偶得的宁静,或许也算是上天厚赐了吧。
第九章
然而乱世终究是乱世,宁静从不会轻易到来,即便来了,也是转瞬即逝。
依着这银针刺穴让拓跋君牙暂且昏厥过去抵抗药性的法子,闻无声又帮拓跋君牙度过了数次发作。
其时,他们已经随残军离开了南河村,正来到茂陵村歇脚,前面不远便是扶风郡,据闻唐皇一行正在空空寺处暂作休整。
拓跋君牙伤病在身,一时难行,萧翰钧体他难处,特意叫人做了板车让他躺在上面,这一路行来倒也不算颠簸。
“太子虽然令我将你押往成都,但是如今太子尚在扶风郡左侧羽林营中,或许我得将你带去那里。”
萧翰钧站在拓跋君牙面前,他看着这几日昏睡时日愈发长久的拓跋君牙,也不知如今这局势对他来说是福是祸。
拓跋君牙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忙碌着为伤兵复诊的闻无声身上,他听到萧翰钧说话,一股凄然自心中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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