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起伏的声音让褚淮礽心颤,因为这说明了沈司宴此刻心情非常不好,想起以前沈司宴心情不好时对他的折磨,褚淮礽就忍不住的打颤,他丝毫不敢犹豫的就要去解人的亵裤,却被后面跟着上来的裴牧祁狠狠一撞。
头被撞得向前一顶,这样的他根本稳不住身形,他不敢去向沈司宴求助,只好扭着头的向裴牧祁求饶。
裴牧祁看着扭过头来的人,喉头不由重重一滚,他知道褚淮礽是在向他求饶,希望他能帮他,帮着他去给另一个男人操,很不爽,但他拒绝不了这样的褚淮礽。
他烦躁的垂下眼眸,思虑片刻将深埋的阴茎抽出,跪下身子,握着褚淮礽的双手撑在沈司宴的膝头上,确定他能给沈司宴舔后,他才重新掰开丰腴的臀瓣撞了进去。
这个姿势操起来很不舒服,再加上心头不爽,裴牧祁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像是要将这骚红紧致的肠道操烂不可。而褚淮礽也成功解下了沈司宴的亵裤,握着与主人平静神态完全不符的炙热性器,伸着舌头的舔舐起来。
沈司宴作为国子监祭酒,长相气质都是顶好的,但下面那阳具却同样夸张地吓人,与裴牧祁直挺的阳具不同,他的阳具带着些许弧度,但同样粗的让褚淮礽一时含不住。
舌头温柔细致的将整个狰狞的茎身舔湿,费力的大张着唇瓣往湿热的口腔中包,过度的张开让嘴角泛着点撕裂的痛感,但好在总算将它含了进去。
牙齿这回包的紧,舌头费力的再口腔中绕着茎身来回滑动,前后舔舐着鼓起的肉筋,喉头嘬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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