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呻吟从口中吐出,湿软微松的后穴被两指捅开,热水顺着指缝涌进,待僵硬的身体缓和一点后手指才开始迅速抽动。
抽动的很快,池中咕咚咕咚的冒着水泡,穴中黏腻浓稠的白精随着热水的涌进而流出,毫无章法的抽插让娇嫩的穴肉磨的生疼,被热气晕红的脸都隐隐泛起了白。
来回抽插了尽上百下,穴口红肿发烫,连指尖的伸进都会抽搐发疼,穴内的精液也被彻底清洗而出,褚淮礽才自虐般的放过自己,他厌恶的垂眸看着水中漂浮的星点白液,起身叫人重新换水。
外面的人一拥而进,待新水换好后,他又重新将人挥退,将全身泡进浴池中,闭目沉思。
沈司宴竟然会和漠北的教书先生是旧识。
有些惊讶,不过想来也正常,国子监多年来一直被沈家所把控,尤其是上一任祭酒——沈司宴的父亲,更是天下学子都要学习仰望的大儒。
而他现在正愁该如何打听绥王二子的喜好,沈司宴又在这时主动站了出来,想必他能掌握的信息会比六皇子更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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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六皇子,褚淮礽的嘴角不由难堪的勾起,六皇子今天并没有来国子监,想必是被德钦帝叫去做别的事了。
说来可笑,六皇子褚淮殊年十八,却能被德钦帝派去领一些小事来长经验,而他身为太子,却迟迟没有领过任何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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