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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烦躁的垂下眼眸,思虑片刻将深埋的阴茎抽出,跪下身子,握着褚淮礽的双手撑在沈司宴的膝头上,确定他能给沈司宴舔后,他才重新掰开丰腴的臀瓣撞了进去。
这个姿势操起来很不舒服,再加上心头不爽,裴牧祁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像是要将这骚红紧致的肠道操烂不可。而褚淮礽也成功解下了沈司宴的亵裤,握着与主人平静神态完全不符的炙热性器,伸着舌头的舔舐起来。
沈司宴作为国子监祭酒,长相气质都是顶好的,但下面那阳具却同样夸张地吓人,与裴牧祁直挺的阳具不同,他的阳具带着些许弧度,但同样粗的让褚淮礽一时含不住。
舌头温柔细致的将整个狰狞的茎身舔湿,费力的大张着唇瓣往湿热的口腔中包,过度的张开让嘴角泛着点撕裂的痛感,但好在总算将它含了进去。
牙齿这回包的紧,舌头费力的再口腔中绕着茎身来回滑动,前后舔舐着鼓起的肉筋,喉头嘬吸着炙热的龟头,脑袋有规律的前后抽动。
他这般细致认真的模样却引起了裴牧祁的嫉妒,滔天的嫉妒几乎要将他完全淹没,双手紧掐上窄腰,蛮狠地再紧致收绞的肠道内胡乱顶撞,一边撞一边伸手去掐前面的乳头,“没良心的骚货,后面都给爷操烂了还惦记着吃前面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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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死你,就应该把你捆床上操。”
“呼,再夹紧点,爷马上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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