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着呼吸,一边看着两人的插入。
没了裴牧祁的插入乱撞,沈司宴能完全控制着褚淮礽的脑袋按自己的规律来抽送,他不像裴牧祁那般喜欢横冲直撞,而是喜欢多浅突深的插入,因为突然的那一下深顶能进的更深,甚至能隐隐顶到喉底,疯狂痉挛地喉肉会因为这一下而绞的极紧,喉管会因为阳具的深入而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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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宴爱极了这种感觉,甚至想将褚淮礽的喉咙全部操开,让他光是进行简单的吞咽都能爽到喷精高潮,让他用来吞咽食物的狭窄喉管变成另一个接纳性器的地方,这些光是想想都让他为之颤抖。
但现在还不行,他的狗还没有调教好,还不是那么的听话,最重要的是还有一群肮脏烂臭的野狗也在同样窥视着他的狗。
难言的不爽让他眉头微皱,扣着头的手疯狂摆动,喉管一次次费力的吞裹住巨硕的阳具,摩擦过久的喉咙开始火热发烫,隐隐泛着刺疼,就在褚淮礽以为自己要这么被口交致死时,粗长的阳具抵在喉管深处射了出来。
浓稠腥咸的精液让他下意识推搡着后退,喉管紧缩,舌头拼命阻止着精液的流入,但还是让不少精液流了进去,腥咸温热的浓精似是成了滚烫的沸水,烫的他喉头小腹像火灼一般发热。
又急又长的精液卡在喉头,胸腔跟着剧烈起伏,干呕的冲动再次涌了上来,他以为沈司晏退出就能将精液咳出来,却没想到退出来的沈司宴又捂住了他的嘴,“乖孩子,咽下去。”
涎水和精液一同含在口腔中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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