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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宴竟然会和漠北的教书先生是旧识。
有些惊讶,不过想来也正常,国子监多年来一直被沈家所把控,尤其是上一任祭酒——沈司宴的父亲,更是天下学子都要学习仰望的大儒。
而他现在正愁该如何打听绥王二子的喜好,沈司宴又在这时主动站了出来,想必他能掌握的信息会比六皇子更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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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六皇子,褚淮礽的嘴角不由难堪的勾起,六皇子今天并没有来国子监,想必是被德钦帝叫去做别的事了。
说来可笑,六皇子褚淮殊年十八,却能被德钦帝派去领一些小事来长经验,而他身为太子,却迟迟没有领过任何差事。
烦闷与不甘在心底疯狂叫嚣,褚淮礽放纵的将自己沉进浴池中,任由水流淹没他的口鼻与眼睛,一动不动,直到整个人快要窒息而死,才猛地挣扎起来,直起的身子带动一连串哗动的水珠,被水气浸湿的腔道难耐的翕动咳喘,眼尾泛红溢泪。
待呼吸平复后,他走出了浴池,套上新放的浴衣,任由长湿的墨发将衣服打湿,棉白衣料转为透白,隐隐显现出两块凸起的胛骨。
外面的人再度进来收拾,身边跟着的贴身太监拿着一件青色外衫,“主子,小心着凉。”
“嗯。”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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