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真对他如此重要吗?赵衍清不得而知。
他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拿出留影石扔在地上,咬牙切齿道:“既然你这般积极主动,我也不好阻拦,只是你需得留证,免得你宗门日后翻脸不认,倒打我沧海门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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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长老命令,几名弟子小心翼翼地过来抬沈逝川进宗,还有弟子捡起留影石,如赵衍清所说给郁流光留证。
赵衍清逼郁流光说了不少自我轻贱的话,连同无尘派一起羞辱了个彻底,才感到扳回一筹,给郁流光打了个最低级的炉鼎印记,愤然离去。
那一个炉鼎印入体,郁流光便觉得丹田像被强行豁开口,修为和力气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散,整个人软倒在地。
鲜红又耻辱的印记透过皮肤出现在他左手手背上,一名弟子迟疑许久,过去问道:“喂,你没事吧?”
虽然讨厌无尘派,但郁流光到底是为了救自己的师兄,这名弟子还是有些佩服他的。
郁流光挣扎起身,对他摇摇头:“多谢……我师兄……还请你们费心了。”
隔得近,弟子才发现郁流光长得其实很清秀。
他生得白,脖颈皮肤像莹玉瓷器一样,睫羽纤长,山根柔和,透出几分娴静。因为脸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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