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君不再多言,走出郁流光的屋子。
待弟子关上房门,他才对几人道:“就算是炉鼎,也是个人,何况他是为了救他师兄才做的炉鼎,你们不可贬低欺辱他。”
弟子恭顺得命,药君闭眼喟叹道:“赵衍清啊……你做的什么好事。”
叫他一张老脸往哪儿搁?而且不劳而获的事一旦起头便难以收场,沧海门收个炉鼎进来,那些年轻的弟子们心性如何经得起考验?
去了觉得自己丢脸,不去又看着他人白涨修为,郁流光模样还生得清俊……
药君一个头两个大,捂着脑门儿去沈逝川那边了。
沈逝川静然躺在榻上,双眸紧闭,眉心微蹙,面色泛着苍白,分明是一派孱弱的病气,窗外日光洒落在他面颊上,却显出一副不可亵渎、清冷圣洁的美相。
都说沈逝川天生剑体,玉骨天成,眼下一看还真是名不虚传,难怪郁流光会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药君坐在凳上,吩咐自己火灵根的亲传弟子日日用灵火给他烘住经脉,自己则写好药方,差弟子去重新拿药。
昨日见病患是沈逝川,他并不怎么用心,直到今日得知前因后果才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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