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流光对白知秋曾来自己窗边察看一无所知,只在脱力中隐约听见不远处有喧闹之声,似乎还有灵力的动荡,但他成为炉鼎后便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辨识能力,并不能感知到什么。
在床上歇了一会儿,郁流光勉强找回力气,撑起身体下床。
然而刚一动腿,便有无数触感明显的液体自下身两个穴眼泻出,他轻喘着气,小心地将身边所有布料推开,才一鼓作气爬下去。
不知几个人混在一起的精液随动作沾在床上,又随步伐顺大腿而下。郁流光从床边拿起帕子,在水盆上沾湿拧干,擦拭被弄脏的床榻。
精液染到床褥上不好清洗,连续两夜没有床、只能在桌上趴着休憩之后,郁流光便托丹溪坊的弟子给他找了一张竹席,这样便能在每次被采补后及时弄干净床。
也不会再被摁在桌上操弄。
那次他被人压住脊背、毫不收力地冲撞,大腿的腿骨几乎被撞碎在坚硬的木桌边缘,及至此刻行走时仍旧钻心发疼。
他先把床弄干净,然后站在床边,取出早早准备在床边的避子药服下,继而垂下睫羽,动作自然、却还有些生疏地为自己清理体内浊物。
正在这时,郁流光忽然听见门响。
“笃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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