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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来的时候,郁流光还坐在饭桌的凳子上。
郁流光很乖地说:“哥哥,我没有乱跑。”
两个时辰,他就一直坐在这里。
沈逝川没想到他会这样,不知该做何反应,走过去想摸摸郁流光的头,又想起自己身上全是魅怪的血,虽用法术清除了血迹,但总有些味道。
沈逝川便驻足,叫了两桶水沐浴。
他将外袍挂在屏风上,回头时郁流光已经脱光衣服进了浴桶,露出满背斑驳的淤青。
那是他母亲打的,他背不出那些风月词赋,说不出奉承的好听话,她便用沾了水的布条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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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皮嫩,很容易皮开肉绽,然而她精通于打出他一身伤痕但不留疤,这样便不会在估货时掉价。
沈逝川不通医术,只好掐了个止痛诀,郁流光眼睛都亮起来,头歪在手臂上,小声说:“谢谢哥哥……”
沈逝川没说话,拧了帕子给郁流光擦身。
旋即他整个人顿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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