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狗儿身上没有那稀薄的灵气,纵他有万般恻隐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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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沈逝川想。
他给了女人一大笔钱,足够她荣华富贵过完下半生,然后从她手中带走了狗儿。
他牵着分明胆怯,却连眼珠都不敢乱转的狗儿,低声说:“逝川与流光,飘忽不相待,以后你便叫郁流光。”
郁流光懵懵懂懂地点头,和沈逝川在凡间客栈住下,沈逝川给他叫了桌饭,叮嘱他不要乱跑便出门继续追查魅怪。
直到回来的时候,郁流光还坐在饭桌的凳子上。
郁流光很乖地说:“哥哥,我没有乱跑。”
两个时辰,他就一直坐在这里。
沈逝川没想到他会这样,不知该做何反应,走过去想摸摸郁流光的头,又想起自己身上全是魅怪的血,虽用法术清除了血迹,但总有些味道。
沈逝川便驻足,叫了两桶水沐浴。
他将外袍挂在屏风上,回头时郁流光已经脱光衣服进了浴桶,露出满背斑驳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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