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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逝川岿然不动,同样凶悍的灵力奔涌而出,两股灵力相撞,竟发出金属尖锐的铿锵声,一阵飓风呼啸而过,把周围弟子扫倒一片。
赵衍清高沈逝川一个境界,然而在沧海门掌事已久,并不常与人博斗,沈逝川却是这些年荷枪实弹从血里出来的,二人灵力拼杀难分伯仲。
赵衍清震惊地发现自己竟不能凭境界压住他,怫然作色:“你不顾仙门法纪,擅自进犯我沧海门,毁我洞府、杀我弟子,是要与整个仙门作对吗!?”
沈逝川被灵力的迅风吹得袍角猎猎作响,血腥味四散,像个地狱爬出来的罗刹:“沧海门蒙骗欺辱我师弟做炉鼎,我此行一为我师弟讨回公道,二为仙门肃清纲风,杀应杀之人。”
他未曾大开杀戒,从破阵到现在,手中也不过六条人命,沧海门大多弟子只受了伤,或被他封了脉。
到底不是来屠宗的,沈逝川不欲对数千名普通弟子滥下杀手——那六人死在他剑下,实在是因为他们身上郁流光的气息太重了。
郁流光是他一剑一式教出来的,是渡着他灵力打通经脉的,他怎么会认不出他的味道?
那样浓郁的味道,那样熟悉的波动,不知道究竟采补了多少次,才能留下这般程度的痕迹。
沈逝川杀过的人不少,见过的腌臜场面也不计其数,唯有这一回生平罕见,剑刺进去的时候手脚透出几分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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