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擅长与人共情的人,不然不会得知他遭遇后连哭三天。恰好,郁流光也是。
他看到阿丹哭,便觉得心里很难受,想要和她说不要哭了,可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嗓子已全然嘶哑。
悲痛到极致是发不出声的,郁流光迟钝地看着阿丹,听觉也渐渐恢复。
他听见阿丹说不值得,叫他别难过,说乐窈师姐来了信,林之确还等着看他的医书。
又听见周围弟子盯着他们窃窃私语,郁流光视线落到人群里,发觉许多面孔都是他眼熟的,他们看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就像——
像估量一只砧板上的猎物。
他们说:“沈逝川是不会管他了吧?”
“那他不就是没门没派的孤儿,死在这儿都没人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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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把他抽干也没……”
“嘘!你小声儿点!你不怕被骂啊!?”
“他不就是个炉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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