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流光的气息太重了。
郁流光是他一剑一式教出来的,是渡着他灵力打通经脉的,他怎么会认不出他的味道?
那样浓郁的味道,那样熟悉的波动,不知道究竟采补了多少次,才能留下这般程度的痕迹。
沈逝川杀过的人不少,见过的腌臜场面也不计其数,唯有这一回生平罕见,剑刺进去的时候手脚透出几分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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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啊……
何必呢?
沈逝川心尖情绪拂过,面上却不显于色:“不过短短一月,他们已连跨数个小境界,有朝一日炉鼎枯竭,他们该当如何呢?”
人性的贪婪是无底洞,禁不起半分考验,一旦开了这个口,就一定会有人被掳掠强迫成为炉鼎。哪怕仙门不曾明令禁止炉鼎一道,也不会允许这种事堂而皇之发生。
所以杀鸡儆猴的人,由他沈逝川来做。
赵衍清“我呸!”了一声,怒骂道:“你就是公报私仇!那郁流光是自愿做鼎的,我门弟子如何用不得?”
“自愿也好,受迫也罢。”沈逝川淡声说,“是非对错我无意争辩,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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