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和郁流光不同,沈逝川并不需要像郁流光那样用最古老的法子取火。他煮了一壶新的栀子水,水开始恰好郁流光推门,拿着扫帚准备打扫屋外的狼藉。
好像是没想到沈逝川还留在这里,郁流光脚步顿了下,驻足在门口垂下睫,两个人之间仿佛竖起一道无形的封印。
沈逝川没再提那个吻,也不再重复之前的事,灵力浮现,滚烫的栀子水温度被控下来。
“琼花煮水,若用鲜花,便不需晾晒花瓣。”他把茶壶平稳地放在地上,“使花露流失,只余下些涩味。”
郁流光没有答话,沈逝川也不催促他,转身向自己来的那条路走去。
一炷香、一盏茶、一刻钟……大约沈逝川是走了。
郁流光扶着门框的手缓缓落下,指尖传来轻微的刺痛,才发觉自己门框扣得太紧,指甲已经发白。
他没顾上那些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流光如释重负,也若苟延残喘,沉默着一步步走到茶壶边,弯下身摸那壶栀子水。
已经不烫了。
郁流光没有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