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是道侣,不是恋人,至少也是他的师兄,没有把郁流光孤苦伶仃撇在这儿的道理。
郁流光看见沈逝川慢慢搭建住所,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他忘掉了,师兄不会折磨他,但师兄不会不管他。
沈逝川是一个,叫他飞蛾扑火,奋不顾身的人。
他怎么会一走了之。
郁流光和沈逝川生出了一些异样的默契。
两个人都好像忘掉了那个吻,没有人主动说起来,也没有人问,那件事就像没有发生过,如一壶栀子水的气味,让风轻飘飘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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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回到了几年前沈逝川常常来检查他课业的时候,沈逝川依然不太和他说话,他本也不怎么擅长挑起话题。郁流光求之不得,坐在自己屋里与世隔绝。
但人总不能一辈子封在屋子里不出去,过了两天,郁流光盯着不知从哪儿跳进来的鸡崽,一脑门官司涌上来。
“我真要把你做成烤鸡了!”他捧着那只鸡,小声训斥,“我屋子里没有吃的,你不如把我吃了吧!”
鸡显然是听不懂他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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