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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了很久,也许是痛极了,沈逝川只听见他说“好疼……”
“师兄,好疼……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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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逝川抚着他背为他顺气,轻轻地哄他:“没事了,师兄在,没事了。”
郁流光缩在他怀里,抖得厉害,沈逝川便没看见他把一截红线死死藏在襟中,半点不露出来。
郁流光大口喘气,呜呜咽咽又哭了好一会儿,哭声慢慢止歇。
沈逝川无言陪着他,等他气也顺过来,才把郁流光烙着炉鼎印的左手抬起来。
沈逝川给郁流光戴了一个手套。
那手套是纯黑色的,丝质,便是夏日戴在手上也不会觉得很热。沈逝川摸着他指节,给他把手套每个指缝都捋好,手套在郁流光的手掌底部刚好截止,露出腕上突起的小粒腕骨。
郁流光生得白,这样不显得突兀,更叫人生不出窥探欲望,只觉得是样漂亮的装饰。
沈逝川牵着郁流光的手扣住,微微把遮好的手背晃给他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忽然这样?”
郁流光没被采补、没吃东西,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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