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制令牌。
谢归其熟门熟路的找到一处狗洞,钻过去,便是皇宫。换回太监的衣服,又大摇大摆的往养心殿而去。
东暖阁,席若闭目听着下面跪地之人的报告,双眉越皱越紧,几乎要挨到一处。静谧之后,半响他才悠悠开口:“他还算心里有朕。看到朕给郭易如的密旨,知道朕正在用人之际,就放下了火折子。他是别人打他一拳,他必还之一刀的性子,这次也难为他了。”
席若嘴角浅浅勾起,想着,到底不枉这么多年对他的好。
“主人,尚方宝剑的事如何处理?”
“被人偷去天子赐剑上的宝石,哼,这种杀头的大罪,郭易如没那个胆子给朕告状,只能哑巴吃黄连了。归其就是吃定了他不敢捅出去,才这么整他的。”
“那,谢微寒呢?”
“跟着他,找出所有谢家人,杀。”
席若回到寝宫,拉开厚厚的幔帐,谢归其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兀自睡得正香。席若悄悄走过去,紧紧被角,点了他的睡穴。
搬开他搁放衣服的黄木箱,撬开地砖,是一个一尺长半尺宽的暗格,里面放着一片瓷器碎片,一本对恢复内力有帮助的旧医术,以及一小包一小包各种药材,还有,便是尚方宝剑上镶嵌的宝石。席若嘴角勾起灿烂的弧度,这人为了收集这些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力气与时间,却是只为了作掩护。
谢归其的性格与习惯,席若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
这人谨慎的很,换句话形容,就是想的太多。席若在暗格里敲敲打打,然后在北侧推开了砖石,里面还有个小小的暗格,伸手摸出个铜制令牌。
“暗一。”
房顶跃下一个黑影,跪在席若身后。
席若把令牌丢在地上,命令道:“做一个一模一样的来,别用铜铸。”
“是。”
“明天你不用再跟着他了。”
“是。”
谢归其正做着梦,梦里他在京城的醉仙居,对着一大桌山珍海味大吃特吃。然后有个坏蛋过来,一直一直摇他,害的他手里的鸡腿塞不到嘴里。
“公子,醒醒,快醒醒。”
什么声音,这么吵人。快别吵了,再吵本将军就要人把你拖出去打板子。
“公子,该起了,圣上等着您伺候呢。”
圣上?
谢归其马上睁开了眼,对了,真是梦里不知身是客,他已不是大将军了,现在是个奴才,而那人依旧高高在上,而且成了天下之主。
张德见谢归其醒了,忙伺候他穿衣洗漱,小声催着他快些。窗外还是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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