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小小的蒙古包,时而高时而低。蒙古包里有人满足的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感叹。
不消多长时间,只听那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快活,一点也不压抑沉重,就好像是毒日头下的清凉泉水兜头而下,恨不得从心脏里发出能表达自己感受的词来。
那快活的声音停下后,半响,才从蒙古包里钻出一个脑袋来。
□未退的黑眸不甚清明,拿过一旁的汗巾擦擦如初出浴池的脑袋,解放似的长长的呼吸两口被外的新鲜空气,手作扇状不停的扇了扇,也不知要扇掉热气,还是要扇掉某种卷土重来的又磨人又快活的欲望。
好些了,席若才拿过擦过汗的巾子要往下处理一下自己的残留物。一低头,却是把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吓跑了一大半。
“你醒了?”
谢归其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咬着嘴唇怔怔的望着他,纯洁却又无辜的小鹿眼神直把席若看的心里发毛。以往总是他去逮谢归其的错处进行长辈般的教导,现在却有被谢归其抓到错处等待判决的忐忑。
“你……什么时候醒的?”一直被漠然不语的瞅着,好像等待暴风雨前的宁静,心中不安,索性不如自己开口,有什么尽管来吧,早死早超生。
不理他,谢归其顺着他拿汗巾的手看过去,大腿连着小腹上一片白渍。那时只觉得一阵发烫的浓稠汁液浇到了身上,现在看过去,脸也跟着发烫,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谢归其嘴唇都颤抖,看光溜溜的席若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的皮给剥了。不是不想穿衣服么,好,那就让你彻底凉快好了。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朕,朕近来真的难受的紧,发泄一下不要紧吧?”席若努力找回帝王的气势。
“你不是说不强迫我么?”
席若看着谢归其认真的眼神,头大:“你发泄可以砸朕的东西,朕不过借借你的身体,称不上强迫吧。”又没捆住手脚,灌迷药,点穴位的,不算强迫啊,说难听点顶多就算个偷偷摸摸吧。
“好一个不过借借我的身体。”谢归其猛然间气愤起来,冷笑连连:“圣上说的对,我一个奴才,身家性命都是圣上的,何况区区一个身体。圣上大可不必趁奴才睡着的时候过来,只要您一个命令,还怕奴才不紧闭着双腿伺候您?”
席若只看他气得厉害,一时心慌,没顾得上理会谢归其言语中关于“紧闭着双腿伺候”的技术性错误。他只当是谢归其还在生花暖阁和东暖阁时的气,所以就笑呵呵的劝道:“还生气呢,别跟女人一样使小性子好不好,你老老实实呆在宫里陪朕好不好?只要你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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