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的耳力。
都不必把脉,单看皇帝的面色,黄岑便知道是什么病了。
“圣上,只是一般的泻药,微臣煎一剂药,喝了便好。”
暗八握紧了拳头。
圣上下令悄悄送黄岑回府,不要打扰到其他人的时候,黄岑下意识躲腰,但这次被提起来的却是领子。
谢归其翻了个身,睡不着。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吃了,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他。不过倒是没有想象中的不适感,也没觉得有多羞辱,而且抱着席若感觉还蛮好,至少是温暖的。但是还是有些切齿,刚被他过河拆桥,又马上被他占了便宜,能不生气么?
恨了一会,又想,我又不是女人,做这个也不难受,就是会弄脏衣服床单而已,不过反正也不用他洗。这么想来,以前总想着离席若远一些,为了守身如玉的念头挨了大半年的饿,是不是太傻了点?
翻身,再翻身。从被子里露出头,细细听。
外面怎么没动静了,刚才不是还有黄岑的声音么,难道喝了药睡下了?月过中天了,是睡下了吧。外面的东西都被他砸了,这么快就抬了床过来?或者,他去哪位嫔妃的宫里过夜了。
思及至此,不由的愤愤然。刚和他那个了,就又去和其他的女人搂搂抱抱。他也是和女人这样做的么?怪不得在边疆时他的副将说,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在一起,这种事,又没什么特殊要求。
想出去看看,如果他去他的妃子那里了,那么泻药就不白下了,活该他拉肚子。父亲不是常说,色当大恶。
不过若他没去呢。会不会去茅房了,看他这两日国事繁忙,人已经憔悴不少,若再拉肚子泄了精气,会不会生病?哎呀,怎么手一抖,半包都撒下去了,该下少些。
欲出去瞧瞧,就算仗着自己吃亏在先,不会被责怪,但见了面总会多少有些尴尬吧。
谢归其着实转辗了好一会,方才嘟着嘴下了床,打开幔帐,空空无一人。恼恨的一脚踢在盘龙金柱上,却听外面一人问道:“谁在里面?”
问话之人却不进门,推开窗户向里张望,见谢归其也把脸扭过来向这边看,喜道:“是你,小其子。”
谢归其也报以一笑,道:“是我。”
小传子笑过后,面有急色,言道:“快些出来,张总管下了命令,没有传召,任何人都不许私自去殿里。”
知道是席若为了替他遮掩,毕竟越少人知道越好。谢归其也不解释,开了门就出来。小传子忙拉过他朝花池去,一边走一边数落:“你呀,可别再犯事了。上次皇后娘娘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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