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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兴顺,是浣衣局的贱奴,也是侯爷安排在宫里的人。”
“如何证明?”
兴顺颤颤巍巍的递上一枚铜制令牌,谢归其用指腹轻轻摩挲花纹,沉默不语。半响站起身来,将人扶起。“不必多礼,坐吧。现下说话也不方便,有事长话短说吧。”
将令牌递了回去,谢归其微微皱眉。不知父亲为何会如此谨慎,竟将人安排到浣衣局来,虽是隐秘,可远离权力,消息不通,又有何用。
但很快兴顺打消了谢归其的疑虑。他带来了其他人约见谢归其的信息。当日以盐喻“延”,那几人得了少主的消息,都心焦如焚,便动用宫中自己人向谢归其报信。
谢归其接过纸条,迅速扫了一遍,将纸条浸入茶水里,搅散了,便出了小院。
回去时,经过浣衣院,看见宫人围城一团,似在争吵。他不欲多事,淡然走过,却在即将远离之时,听到一声哭叫,霎时白了脸,驻了足。
回身,拨开人群。里面蹲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已哭花了妆容。她抱着一堆衣裳,上面沾了很多土渍,还破了口子,看上去应该是拉扯间撕破的。
“小蕊。”谢归其失声叫出。小蕊是清芝郡主的贴身婢子,从小一起长大,清芝把她看作亲妹妹,谢归其也就对她格外的亲。
谢归其拉了看他看傻了般的小蕊,脱离人群,来到僻静处。用衣袖擦净小蕊的脸,放柔了声音哄道:“哭什么,这么难看,都是大姑娘了,哭成这样也不羞。”说着,还学着席若哄他的样子,刮了刮小蕊的鼻子。
触碰到小蕊鼻子的那刻,谢归其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慌忙的收了手,别在身后,觉得别扭无比。
“将军,将,君。”小蕊不住的打泪嗝,只能简单的重复这两个字。
谢归其苦笑:“我原以为清芝进宫虽是被我连累,但至少是金枝玉叶,日子不会差到哪去,哪里想到他竟会这般待自己的亲堂妹。你们过的一定很苦吧?”
清芝被封为惠妃,小蕊是她娘家的丫头,进了宫至少也是带品阶的大宫女。如何能在这里被欺负,哭的稀里哗啦。不用想也知道,惠妃的日子过的不如意,相当不如意。
小蕊好一阵子,方恢复过来,好不容易遇到熟人,将委屈一股脑的往外倒:“将军,我们进宫后,好多人都欺负娘娘。您看,娘娘的衣服洗了一月有余,我来找了三四趟,方才洗好。但是衣服上的金丝被抽走了很多,我气不过,与他们理论,他们却恼羞成怒,抢过衣服要踩,我急忙去夺,也被他们推到在地,衣服也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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