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不好之理?”
谢归其看着席若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不情愿的松开牙齿。牙印处冒出两颗小血珠,慢慢变大。谢归其白了脸,刀俎啊刀俎,鱼肉啊鱼肉,一直告诫自己要忍,可每次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办错事了,从前父亲总是叹气,说他若是改了冲动的性子,或许就不只是一个将才了。他一直都不以为意,本就是武将世家的子弟,不做将才,难道还要当帝王?
办错了事就要补救,现下还是不要惹席若恼怒为好。谢归其表现乖巧的伸出小粉舌,一下一下将血珠舔干净。
席若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怒,当下黑了脸,心道,你以为你装宠物犬,朕就看不出你打的小算盘。
正事要紧。继续调笑:“爱妃保养的不错,可有什么妙法?”
“圣上说笑了,臣妾不过日日以珍珠敷面,胭脂作色,饮食得当而已。”
“朕说的是……下面,爱妃好像没什么不适?”
明妃愣了一下,马上会意,诚恳答道:“臣妾自小受训练,这方面要比常人接受程度好”。
“若不是从小呢,现在开始训练可晚?”
谢归其听的云里雾里,说起下面,他下面的后面也痛的很,不知怎么的,好像懵了一会,醒过来就疼的很,还是在那个地方,跟便秘后使劲蹲茅房的感觉差不多,不,差很多,要疼上很多倍。
明妃垂眸,耳房里除了圣上肯定还有另外一个人,该是其他的男妃,但是却如何识得他?圣上是要他担任□的麼麽?那倒是个好活!
“不晚,只是年纪越大吃的苦越多?”
席若蹙眉问道:“二十左右,要吃什么苦头?”
谢归其很是自觉的有了危机感,下面,二十左右,都跟他密切相关啊。训练什么,训练他当一个尽职的奴才?这好像不该由一个嫔妃来做吧,再说跟下面有什么关系?
席若无奈的把那只竖起的耳朵揪住,换来谢归其一个想瞪又挣扎着不敢瞪的眼神。强制性的把人从后抱住,一只手就可以牢牢的束缚住谢归其无力的挣扎。
“二十岁的柔韧虽不比十一二岁,但若每天坚持用玉势,事前准备充分,断不会伤到。”顿了下,又接着言道:“若是圣上有心,臣妾倒有个妙法,比用玉势好上百倍,只是麻烦,少不了得劳动御医,花费些药材,不过效果也好的很,不但利于办事,而且是一种长久的保养,可使后面保持□,不会出现因长期使用而松动不能关闭的遗症。”
说的什么嘛?谢归其愤愤的心神倒有一大半被吸引了过去。后面的疼痛让他不敢大动,又不愿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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