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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作女用,承欢于自己的兄友身下,昔日征战沙场豪情不复,如今只得诚惶诚恐供人差遣,祈求得皇帝故念旧情翻案重审。
谢归其突然觉得自己真是蠢的可以,竟然一心一意的认为席若会一直宠他疼他,死心塌地的围着席若身边转。
什么所谓的既兄亦友的宠溺,不过是十几年隐匿着的虎视眈眈。而所谓的长久守候的情爱,也不过是今日誓言旦旦,明日新欢另抱。
暗八“喂”“喂”的喊了两声,见谢归其的眸中又有了焦点,接着前面笑道:“如何,我这一百大板换不来阁下一杯热茶?”
谢归其笑道:“哪有你这个样子的,一会子跪我,一会子又指使我伺候着。”看着暗八启唇又无话的样子,知他为规矩所累,只是如今哪里来的跪他的规矩,席若这么做,分明是想要自己万事都依赖着他。
指指房中唯一一把黄木椅:“坐吧,不管你穿什么来,我都把你当安公公。”
暗八心头一热,面上苦色却是更浓,轻声叫嚷:“哪里还敢坐,动都不敢动了。刚才一动,伤口肯定扯开了不少。”
谢归其忍着自己的痛,起来给他递了杯桌上早已沏好的茶。好在屋子不大,一番动作下来倒也能忍受。
暗八暗暗打量,能下地活动了,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可怜他刚挨了大刑,又被主人派过来当奸细,连药都没有好好上。哪里像谢归其,不就是后面略有撕伤,主人紧张的跟什么似的,居然拿珍珠雪莲膏来敷。
回去禀报是不是适当的要往严重了说,省着这俩祖宗总是闹别扭。
“怎么不喝,可是痛的厉害,我差人把黄太医找来给你看看,你俩交情倒是不错,他定然会好好医治你的伤。”
暗八忙摆手说不要,别说黄岑此刻下不来床,便是来了,等他的绝对不是医者仁心,而是一味见血封喉的毒药。
在被责打之前,为谢归其煎药的时候,他就偷偷为黄岑留了一份。同样的伤,谢归其行动没有大碍了,那边应该也没事了吧。
哎呦,占便宜太不容易了,如今三人的屁股都不同程度的开了花。谢归其有主人护着疼着,黄岑自己是大夫,他还溜过去给送过一趟药,只有他自己,伤的最重,无人搭理,喝杯茶还得说半天话,好不容易递过来还是杯凉的。
两人聊了一炷香,暗八疲态渐显,谢归其就催着他回去休息。暗八爽快应声要走,谢归其又叫住他,拍了拍床榻,要他上来睡。
暗八哪里敢,谢归其笑道:“你出去倚树睡,冬末春初的天气又极冷,这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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