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要有气势。谢归其躲开席若的大手掌,硬声硬气言道:“什么没有阴谋没有算计,你整天都在算计我,我不管你想对明月做什么,但是你居然把我当做棋子,还有很多次,我都被你算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哼。”
席若赖皮:“哪里是把你当棋子,是把你当妻子,我的妻子,自然要为为夫的大业尽点力嘛。”
“你在说什么呀?”谢归其费力的挣扎,喝道:“你是一国之君,说出来的话就是圣旨,怎可如此一派胡言?”
席若把人抱紧,头搁在谢归其的肩窝处:“不是胡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跟别人在一起,你都不知道自己是吃醋了,哈哈。”
“你再胡说就出去。”
“这里可是朕的寝宫。”
“那你把链子解开我出去。”
“别生气,气坏了朕该心疼了。”席若作心痛状:“不是朕,是我。归其,以后朕不算计你了,有什么朕都会对你坦白的,比如朕的这颗心,你摸摸看,他为你跳多快。”把谢归其的手往胸口拽,如此这般,席若还不依不饶:“若还不信,你可以往下摸摸,看看他多挺翘,你就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多么的强烈了。”
手被按在一个硬物上,谢归其触电般收回,越发在席若怀里挣扎,逃不出来便想着缩成一团。
席若马上安慰道:“你放心,你不许我做,我不会做的。”
谢归其听着席若口气宠溺无比,更胜从前,顿感形势大好,于是伸伸脖子,扬起下巴,傲然道:“要我做奴才可以,其他的别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是要在上面压人的。”
席若冷脸:“谁跟你说什么上面什么压人的?”
谢归其心里揣测着席若的脾性,咽口唾液:“有次去镇子里抓人,刘副将□来着,我爹要我处罚他,就说了那么两句。”
“都是什么?”
完了,席若眼睛眯起来了,这是生他气的一个不好的预兆啊。可是为什么生气啊?“我就问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不是个男人。他跟我解释‘小倌’是什么人,然后求我宽大处理。”
席若想起来了,他的手下汇报过,是有这么一次。军队驻地离镇子不远,战事不紧时,常有将领以各种借口带士兵去镇上□。谢奉临下决心整治军风,派谢归其去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