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一直这样想,但昨天本官恰好听到了些话,就不能容他出现在权力中心了。”
谢归其死咬住下唇,半响才道:“奴才会求圣上将父亲送回边疆,不劳大人费心。”
“不只这样。”夏尔容一字一句道:“你也得走。”
☆、试探
“你喜欢圣上么?”
谢归其惨白着脸,不置一词。
夏尔容略低头一笑,道:“本官换句话问吧,你此番上去又要怎么说呢?圣上的心思你既已明了,那么以后你留在京城,是否能如明月一般委身于圣上身下?”
依旧等不来回答,夏尔容字字尖锐:“你既不愿承欢圣上,留在圣上身边,必是为了族人,如此,本官倒要好好的为圣上的一片真心叫一声屈了?”
“你也不必妄想了,谢奉临再敢有什么轻举妄动,本官保他活不过第二天。”
绕是知道没有胜算的谢归其,还是被激起滔天怒意,他握拳相问:“你敢不听圣上旨意,圣上定不许你斩杀我父亲。”
“哼,皇室无父子兄弟,更何况你父亲连外戚都不是。你父亲至今仍不死心,还在联系他的老部下,圣上悉已知晓,此刻能忍,又能忍的了几时。就算圣上宽容,诸大臣也不能坐视不管。”
“你去求圣上免了你父亲的罪,圣上随你心意,如海恩情,你该如何报,以身相许?”
谢归其握着的拳头渐渐松开,低垂的眉目,使人看不清他所思所想。
夏尔容又不疾不徐道:“倒不如你远走他乡,既断了你父亲谋反的心思,又能保你自己清白,死了圣上对你的心,一石三鸟,何乐而不为?”
清脆的击掌声,暗卫不知从何处抗出来一人,面容颇有几分艳丽,锦衣华服,不知是哪家的贵公子。此时双目紧闭,死尸一般任人搬运。
“这是阮嫔,家境还算殷实,但并非大臣之子,在宫里是第二得宠的男妃。”
不用夏尔容点明,谢归其也明白其中之意。这是要拿阮嫔去换明月,虽说会致使席若以血抚慰众臣之心的效果大打折扣,但是也总算是有作用的。谢归其很满意夏尔容如此周到,他双手空空,又不占理,见了席若也只能是一番撒娇耍赖,只是夏尔容这般周到,要他不得不起疑心。
“夏大人真是重情。”
夏尔容微笑不语,闪身至丛林中,去圆台上尽他的臣子本分了。留下谢归其恨得是咬牙切齿,如果没有两个暗卫和一个晕死过去的人在,他一定是要拔剑将这里的树木杀个痛快。不过现在有现成的活靶子,虽说碍于形势,他不敢多放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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