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席若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我如今活的有多艰难。归其他一心想反攻,明月是他亲哥哥,还能不帮着他,各种奇怪的药流水似的往家里送。还好我从小训练,百毒不侵,要不早着了道。暗八也跟着造反,一来串门就跟归其躲在房间里,传授‘攻者’之道。归其宠着他,现在在我家跟螃蟹似的,横着走。”
“他放肆。”夏尔容骂了声,又问道:“家里真是谢归其掌权,钱啊什么的都归他管么?”
“钱是在他那里,不是事还是归我管。”席若强调自己是有地位的。
夏尔容心想,那不就是个跑腿的,大老板是谢归其啊。看来以后还是要多拍拍谢归其的马屁了,要不也传授点为“攻”者的秘诀过去,如今手头艰难,有钱好办事啊。
“席奇什么意思,怎么只对江南征收重税?”
夏尔容此时说话语气就有些怠慢了:“还能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夺你的‘攻’位。”
席若什么样的人物,听出来夏尔容的怠慢,心里暗道,你们以为我能把钱全交上去么,哼,我藏了多少钱,我自己还数不过来呢。
晚上。谢归其躺在床上,盖了大红鸳鸯被。
席若叹气:又来,每次都用这招。不过,嘿嘿,我可看不烦,只要你别闹腾。
“若。”谢归其叫的自己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席若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手先按按床板,很好,没藏暗器。枕头,没问题。被子,与平常无异。
谢归其笑道:“没事,我知道下药不管用,就不会白费力气了。”
席若还是瞪着眼不上床。
“打也打不过你,暗器你也能避得过,我早就死了在上面的那颗心了。来,快上来嘛。”谢归其连鸡皮疙瘩都起不出来了。
席若也是冷的厉害,忙钻进温暖的被窝。有个人暖床真好,尽管这个人睡到半夜就把被子全部夺走了。
“我们要不要开始?”每次席若都会优雅的询问。但是不管谢归其怎么回答,席若都会巧妙的迫使谢归其答应,比如金钱权利诱惑,又比如武力威胁。
“好啊。”谢归其突然发难,一下子制住席若要穴。席若运用内力相抵,却不料对方的内力更盛。当下黑脸:“你怎么恢复内力的?”
谢大掌柜如今早不怕席若黑脸了,当即得意洋洋道:“黄岑说,你当时心软,舍不得真正废去我内力,就让人找了种药,虽然吃下去会痛苦一些,但是只是压制着内力罢了,并不会散去内力。上个月他把解药给我了,看我瞒的多好,今天终于全部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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