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大概是因为他是你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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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个……”男人再次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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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不还说要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这个问题就难住你了？”颜语看着他，慢悠悠地开口。

“大人……这个我是真的不清楚……”男人似乎还打算辩解，一旁的楚岫云却在这时候上前一步，“咔嚓”一声踩碎了他的一条腿骨，皮笑肉不笑地问了一句：“这下清楚了吗？”

密闭的空间里顿时回响着男人的惨叫声：“啊啊啊啊啊——”

颜语有些意外地看了楚岫云一眼，却收获了楚岫云一个无辜的表情：“怎么了？”

“没什么。”颜语摇头。他只是觉得，这种事不应该让楚岫云来做，他这样干净出尘的人，做这种事会脏了他的手。

楚岫云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开玩笑般故作委屈地说一句：“他都可以做，我就不可以吗？”

说这话的时候，楚岫云还特地看了一眼一旁站立不动的弥迦，投过去一个略带挑衅的眼神。

他不介意做小少爷手上的利刃，也不介意别人的血沾上自己的衣服。他只希望小少爷能够得偿所愿，然后……

能多亲近自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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