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仿佛在审视一只随地发骚的母畜。后来他被吊在家中的调教室里过了一整晚,他随意发情的贱逼被竹板扇的肿得像馒头,也就是那一次,男人在剜去了他骚蒂的包皮,将娇嫩肥鼓的小豆强行剥了出来,在他的阴蒂上穿刺了一枚小环。
严朔告诉顾悦,他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他,属于严家的私有物品。这个阴蒂环是一个教训,也是为了给他打上有主的标签,省的他成天不分场合的发骚。
从此以后,顾悦便无时无刻都在接受着这个痛苦的惩罚,他的下体变得比平时敏感了数倍,阴蒂环从骚蒂最敏感的根部穿过,有时候哪怕只是平常的坐在椅子上,他就能被磨得直接高潮。很多时候他甚至不敢穿内裤,因为即便再高级的真丝面料,细微的摩擦都能让他双腿发软。
他不得不为此改变了坐姿,坐在椅子上时只敢坐椅子尖的一点点椅面,行走时也更多的用大腿发力。
这样的改变能让他感觉好上一点,勉强能做到不在外人面前出丑,但是这样一来,他走路时看起来总像是在有意无意的扭动屁股,长久下来他本就的肥臀更加丰腴圆润了,每走一步都一颤一颤的,反倒像是在刻意勾引人一样。
严朔是个天生的S,很享受一点一点毁掉他的过程。顾悦还记得他自己穿环了两个多月后,严朔再次回了家。见到他的坐姿和走路姿势,眼中满是晦暗不明的欲望。
他显然很喜欢这样的顾悦。
那天虽然家中的长辈也在饭桌上,但严朔仍带着他中途离了场,他被按在休息室的洗手台上操了一顿,精液灌得他小腹隆起,两腿间滴滴答答流满了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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