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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太习惯这样“空闲”的时间。
平日里这个时候,他要么被束缚在器具上倍受折磨,要么在客人的胯下辗转发情被玩弄得奄奄一息,嘴里和后穴都被塞得满满的。
地下区稍微有点门路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没人管的c级烂货,秉承着只要玩不死玩不坏的原则往死里整许然,放在其他奴隶身上舍不得玩不敢玩的花样都能用在许然身上。
臀缝间变得湿漉漉的,许然少说有两天没有得到抚慰了,他的甬道里打过针,越是得不到肉棒,出的水就越多。
许然能做的只有可以去忽略身后的粘腻感,可越是不想注意,注意力越是时刻都被调动在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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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逸看过许然的资料,对这些当然是一清二楚。许然的脖子时不时仰起来伸一下,屁股还夹的紧紧的,显然是在情动里挣扎的模样。
“再发骚就滚到外面去。”
许然连忙爬起来,支支吾吾解释道“:许然后面,打过针,会出水,一直出。”
他在邀请自己玩他,孔逸心里没什么情绪的想。
“许然,脏。地板,干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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