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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的一个小叛徒。”孔逸垂眸扫了眼缓慢爬行的许然,“不过看起来也没捞到什么好东西。”
蒋斯年怔了怔,这才仔细打量起许然来,“:这就是那个叫许什么的律师?”
孔逸停下脚步,命令道“和蒋先生说,你叫什么?谁取得?”
许然捧着链子,回答道,“母狗叫许然。是主人,取的名字。”答完又把链子放回嘴里叼着。
“你倒是也挺狠的。”蒋斯年评价道,“长得怎么说呢,也算好看吧,但挺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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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活该。”孔逸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挺有意思的,傻里傻气,随便养着玩玩。”
许然从进入医院大门就不停的发抖,消毒水的味道让许然恐惧。每次他闻到这个味道,要么是经历了生不如死的凌虐后,要么是身上要被加上一些让他痛苦的小玩意。
他被送到孔逸家的前一夜,身上外部穿的环,戴的东西被尽数取下。现在主人是想再给他带上这些东西吗?
许然像待宰的牛羊一样被四肢大开的牢牢拷在手术台上,眼睛不安地左右转动着。他想去寻找孔逸的身影,但脑袋也被锁的死死的,连摇头这样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在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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