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是个中午,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晒得许然的后背烫烫的。
许久未见太阳的许然抬起头想看得真切些,被强光刺激的流下眼泪。
守卫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磨蹭什么?”
许然指了指天上“太阳,”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痛。”得到的自然是一声嗤笑和几鞭子的驱赶,柏油道路将许然的手肘膝盖都烫掉了一层皮。
安德烈好言好语的同他说,有人要送他去过好日子,所以得再好好再改造改造。许然听得不太懂,他脑袋愈发笨了,懵懵懂懂地被扎了几针还傻兮兮地对着护士笑。
“他好可爱。”护士对着安德烈道。
安德烈笑了笑,“勉强算得上吧。”
许然发现自己好像变得更怕痛了,平日惯例的戒鞭打在身上比以往痛出不知道多少倍,只一鞭都让他险些叫出声来。
又过了几天,安德烈满意地看着许然的痛感分析表。现在就算是对平常人的细微疼痛,在许然身上也能放大十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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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一个耳光都能让许然疼得脸颊快要裂开,面皮上却看不出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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