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声,很轻微,很短暂。许然实在是痛苦得无法忍耐,他想要主人,想要孔逸,打他也好,凌虐他也罢,那样他感觉他或许还在活着。
许然好像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害怕地哆嗦起来,拷在身后的双手紧张地搅在一起。
长长地乳针插进乳头一半的时候,许然终于忍不了了,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喊声。扭曲的声音里包含着太多的情绪,疼痛,难过,委屈,苦楚。悲伤破闸而出,这么多天被放置无视,许然的泪水把布条弄得湿漉漉的。
孔逸的手顿了顿,把乳针慢慢抽出来,然后把拘束带解开了。许然瘫坐在地上还没搞清楚状态,眼前的布条也被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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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被关上了,许然的眼睛并没有感到过多不适,只是不习惯视线的突然转换,肿胀的眼睛还是睁不开。
等僵硬酸痛的肌肉稍稍有了点力气,许然就挣扎着跪好,畏惧地看了眼孔逸的影子,又把脑袋垂下了。
出乎意料地,孔逸开灯后把他的口枷和耳朵里的密封蜡都取了下来。许然的眼睛亮了亮,惊喜地展示出了一个笑容。
“呃...”喉咙里渗出股铁锈味,许然的口腔僵硬地太久,发不出成型的音调。但他还是很高兴,蹭到孔逸身前,呜咽着发出难听的沙哑声表示他的喜悦。
孔逸的味道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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