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逸望着这些药片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真心实意地道了谢。
“外面那人怎么处理?”程渡突然插了一句,蒋斯年有些意外,程渡向来是个锯嘴的闷葫芦,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操心起这个来了。
“我在远南公馆见过他。”程渡平淡地叙述,“很倔,最后被玩晕了拖出去的。那时候我还不认识蒋斯年,对这些也不感兴趣,所以一直在走神也没有关注什么。”
“不过那场聚会,他十根指头全被折断了,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手脚应该也打断了。”
“周越文在席上提过一句,说许然要拿着东西跑。”
蒋斯年皱皱眉,“这...要不问一问?”
孔逸垂下目光语气平平“:不用了。以他现在的状态,问也问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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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躁来得莫名其妙。
“你这时候又心软什么?不就问一句的事...他明明都已经记起来了...”
不是心软。孔逸很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心软。
如果从许然嘴里问东西,就成了交易了。好像不明不白的,许然的那三年,让孔逸成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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