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出一根青筋,小瓷杯被捏得紧紧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碎裂迸射开来。你讪讪放下手,主动离远了他一丈距离。
自那次同你欢好后,不过几周他就有了反应,虽然微弱,但小腹的不适感和腰部的酸痛隐约让他感到恐慌。开始他只是安慰自己是身子不适,但趁着御医来为老太妃看病时,他顺便让一医师学徒替他看了看,谁知她一把脉面色有异:“贵人这脉象是……有孕了。”
施钰州大惊失色,但面上不显。他平静地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那医师学徒战战兢兢,知晓了这等秘事她绝望无比,只知自己时日无多,一股骚味传来,她竟是吓得尿了出来。没有得到回答,施钰州唤来侍奉的宫人,点了点胆战心惊的学徒:“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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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学徒跪在地上又是哭又是求饶,也没让他转过头来。施钰州听不见她的哭喊声,只觉得内心惶惶不安。
有了不知道谁的野种。
现在还不显怀,他对外称病几周没去太妃面前侍奉,若是再过几个月,太妃见不到他在左右定会起疑。施钰州看着手中的药粉,狠狠心服水饮了下去。
他本以为这便了结了一桩麻烦,至于南王世女那边,新婚夜他总有办法糊弄过去。可没想到这药半点作用没起,他又试了好几种,腹中的胎儿像是扎了根一样就是不掉。
施钰州没想到你竟会寻到这来,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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