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到短的玉势。那粗长的空心竹筒顺着孔洞浅尝辄止,或者顺着肉圈褶皱绕过,就是不愿整个进去给他止止骚痒。他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塌下腰无助地呜咽起来。
就在竹筒进入他身体的一瞬间,时怀紊发出一声似痛苦又像欢愉的淫叫。竹节处的凸起挤压这肉穴的内壁,而没有修理干净的杂毛则是给脆弱的肠壁带来刺痛感。竹筒中空,口子虽小,但入得够深也能看见他身体内部的艳丽鲜红。
时怀紊娇贵的肉体早被你开发得不知多骚,还没等你上手,他两团饱满的臀肉就有了挤压动作,竟是自己先玩起来了。你抽插了几下,就在他又一次有了快感后,把竹筒抽出大半,只留下一个小口还在里面。时怀紊以为你又要折磨他,狠狠绞住那最后一小段竹筒,而你拿过方才宴会上顺来的那壶美酒,将壶口对准筒芯给他灌了进去。
“什么!什么东西……好冰、嘶……”
你慢慢倒着,眼看他小腹鼓起一团,像是有孕三月了也没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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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进不来了、嗯、不行……太满了……”他嘴里在求饶,那贪婪的小穴却是一滴不剩全喝进去了。
小腹处越鼓越大,最后抵着前身柱体,竟将它都压弯了下去。你拔出竹筒,眼疾手快地在美酒喷出时将短玉势堵了进去。时怀紊这下是憋得难受却发泄不出,俯趴在床上就会挤压那怀孕般的小腹,注满身体内部的酒液压迫着他敏感的腺体和肉壁,时怀紊又爽又难受,一向高高在上的人竟破天荒地求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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