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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时怀紊整个人几乎脱力,他叫不出来,腰还挺着,已经憋到几乎昏厥的时候,你拉起他,笑着问:“想出来?”他连忙用尽全力点点头。你带着他下床,从旁掏过来一个花瓶,示意他双腿岔开。
时怀紊此时脑子已经混乱几乎是你说什么他便顺着做。你将花瓶对着他的后穴:“对准了,不准漏出来。”
此时他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蹲着的动作,于是你好心扶着他的腰,将那玉势一拔醇香的酒液便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他又是一阵痉挛,你却狠狠掐了他的腰:“不许流到外面!”
时怀紊背对着你颤抖了下,小腹一挤压,体内的酒液一股脑流了出来。“呜唔唔!!!”他哀鸣一声,小腹都缩回劲瘦平整的模样了,他还在不停地挤压着身体。虽说当真努力克制了,但酒液还是流出来不少。
你又扇打了臀肉几下作为惩罚,时怀紊体力不支,终是瘫倒在了地上,同那滩从他体内流出来的湿润酒液混杂在一起,高贵的一国太后此时像那寻欢场上的娈童被人狎玩个彻底。
他昏睡了过去,你找了些外衫裹了裹时怀紊赤裸的身体,将他架着去随意清洗了下,估摸着时间以晚,干脆就在偏殿歇息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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