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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月第二次换绷带,瞿溪川只是说了一句:想问就问。
于是,俞月腆着脸将笔记一点一点挪到他旁边,三分钟后,瞿溪川体会到人的脑子不一定都由由猿猴进化来的,也有可能是单细胞。
俞月第三次换绷带后,瞿溪川突然变得很忙,放学来接送的车,后座上坐着的人,由两个变回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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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睿有时会来找俞月玩,腆着脸凑上去的人又多了一个,瞿溪川关于单细胞生物的猜想,一下拔高了好几十个百分点。
后来,瞿溪川在某宝上购了一个小黑板,成了一个不定时释放死亡冷气的瞿老师。
而萧明睿从篮球教练逐渐降级为篮球陪练,被虐得眼泪汪汪,朋友圈里每日一歌从正能量鸡汤变成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过一段日子,俞月的手可以拆线了。
想着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没挑什么黄道吉日,也没敲锣打鼓瞎嚷嚷,俞月就在一个普通的星期二,让来接她放学的李叔载她到医院拆线。
医生说恢复得很好,拆完线,嘱咐俞月一些注意事项,她就可以回去了。
俞月向医生道谢,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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