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可因支气管痉挛、窒息或过敏性休克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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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月强调:“会死!会死!懂了吗?”
瞿溪川把头偏向一旁,他讨厌让俞月看到这一面,柔弱、情绪化,简直就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三天一次针,你可别说你是因为怕疼才拖着不打?”
瞿溪川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俞月扶额,对于他这种不顶嘴、不合作的态度感到无可奈何:“是不是要和你‘拉勾勾’才会听话?瞿小朋友?”
他的肩膀微动了下,有了一点反应,但还是不说话。
俞月用手去碰了碰他的被子,饱满肥实的棉被留下了一个可爱的手印子:“瞿小朋友,能应我一声吗?”
从背面传来他沉闷的声音:“别这么叫我。”
开口了,俞月眼底漾出了笑,还知道害臊。她的手伸出去拉了拉他的被角:“诶诶,要不要给你买糖吃?甜甜的牛奶糖,吃完打针就不疼了。”
“……”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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