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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

“对。”

……

杭月没想到九点多这场饭局才散场。

她在导师站起来说要回去的时候给臧程发了消息。

今天组的局是为了迎接今年新来的师弟师妹，也是给毕业的师哥师姐们的送别宴，导师也来了，她缺席实在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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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还有事率先离席，剩下他们几个学生在吃饭的餐厅门口互相道别。

吃饭的地点离学校不远，除了因为在实习搬出学校的师哥师姐，其他人都准备散步回学校，而杭月留在原地等臧程。

等人都三三两两散开，杭月才注意到有位叫谢毅的师哥还没走。

杭月点头问好，“谢师哥。”

被她唤作谢师哥的那位，手指上挂着串车钥匙，关切地问道：“你住在校外？”

杭月无意解释太多，只回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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