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点儿感慨都没有。
从几个月前回夏城之后,她就再没主动跟家里人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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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范秋艳打过两次电话,说话的氛围还是有点儿尴尬。一次是傅清清康复出院,范秋艳打了一通电话,说梁温已经被判刑。她没有说傅清清的态度,以那个女人顽劣的程度,她一定非常怨恨傅清浅。再有一次就是前几天,范秋艳打来电话,只是问她过得好不好。没有提家里的锁事,也没提钱的事。
傅清浅冷冷淡淡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初病房里范秋艳不分青红皂白的那一巴掌,就像打在她的心上,想一点儿芥蒂没有,只怕短时间内办不到。
但就像沈流云说的,指望得到家里人的照顾,是不可能的了。
傅清浅与家人的关系仿佛只能止于此,淡淡的问候,不去索要,不去辱骂,就已经是最和谐融洽的状态了。
想到这里,傅清浅有点儿懂得自己心底深处时挥不去的难过和孤独是什么了。是没有温度,冷冰冰的血脉亲情。即便它待在那里纹丝不动,仍旧是伤人的。
因为血肉亲情本来就该是火热流动的,所以,静止不动,或者太过冷静自持,都是不正常的。
傅清浅扯过被子,盖到脸上。不想再想那些人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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