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这么大年纪了也该歇着了。”宋海棠帮他挑着担子一直送到了巷尾的家,看着安叔佝偻的身体,享清福,就他那不争气没良心的儿子,不受气就好了。
也不知道那呆子喝上豆腐脑没有,想起他吧唧吧唧喝豆腐的模样,心里暖洋洋的,他会不会还问:“海棠,我还要一碗。”
然后他瞪他一眼,嘴上说没钱了,还是屁颠屁颠的跑去给他端了一大碗,加了满满一勺糖,甜得发腻。
他揉着发酸的肩膀,往回走着,街头小巷都在说着这家那家的闲言碎语,谁家的鸡被偷了,谁家的猫儿下崽了,让宋海棠最关注的恐怕要数裴府的事了,他冷笑一声,闹吧,越大越好呢,谁家裴府上下狗眼看人低,除了那个小呆子以外。
想着就朝弄堂里买了一壶酒,躲到角落里喝酒去了,他仰躺在屋顶上,单薄的衣衫被春风吹得掀了起来,他裹紧衣服,猛喝了一口暖和身子,猛烈的酒味让没着落的心也滚烫起来,他耷拉着一只脚,漫步天际的天空中,那是谁的呢,他握紧拳头,小呆子,等你长大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要等你慢慢变老吗?
作者有话要说:豆腐脑啊豆腐脑,其实海棠是想吃豆腐来着,偷笑。
☆、暴风雨前夕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永卿被吃豆腐了,勇敢的吃回来,话说,看书的朋友就冒个泡啊,不然内心好打击啊····
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屋檐上落下,院子里聚集了一条条溪流,树叶被击打得啪嗒作响,水池里的金鱼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把油纸伞悄然而至,细致的花纹雕刻在扇骨架上,再往下是一只映射着青筋的手,紧握着扇柱,宋海棠匆匆的从外面回来,黑色的靴子上沾了不少泥浆,他随意跺了跺脚,阖上伞踏进璃倌楼。
“这雨啊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七娘卧病在床,轻轻咳嗽了几声,自从年后犯了这咳嗽的病,就一直没见好过,大夫只说操劳过度,宋海棠一听便黑了脸,威胁着她躺在床上不许起来。
“那才好呢,省得你又跑下楼去招呼那些人。”宋海棠冷眼哼道,旁边火炉上的草药噗哧的翻滚,浓重的药味占满了偌大的房间。
“没有钱你吃什么,这么大个小倌楼这么多口人要吃饭,你以为我好受啊。”七娘有气无力的吼道,就着没大没小的儿子一整天只知道冲她摆脸色,也不是是谁含辛茹苦把他养大。
“我都说了不要你操心了,你有那份闲心就好好养病,管那么多做什么,要是小倌楼倒了我就睡大街去行不行?”宋海棠拍胸脯打包票,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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